林夏站在教学楼的天台上，初春的风还带着些许寒意。她低头看着手中的数学试卷，鲜红的"59"刺痛着她的眼睛。这是她第三次数学考试不及格了。
"叮——"手机突然震动起来。
她掏出手机，是班主任发来的消息："林夏，张老师让你去一趟办公室。"
林夏叹了口气，把试卷折好塞进口袋。张老师是她的数学老师，一向对她要求严格。这次考试又没及格，不知道又要被怎么训斥。
她慢吞吞地往办公室走去，走廊里空荡荡的，只有她的脚步声在回荡。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，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影。
办公室的门虚掩着，林夏轻轻敲了敲门："张老师？"
没有回应。
她推开门，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。那是某种化学试剂的味道，混合着铁锈般的腥气。她的心跳突然加快了。
"张老师？"她又喊了一声，声音有些发抖。
办公室里一片狼藉。文件散落一地，桌上的水杯打翻了，水渍浸湿了摊开的试卷。林夏的目光落在办公桌后面，张老师歪倒在椅子上，脸色发青，嘴角还挂着白沫。
"啊！"林夏尖叫一声，手中的手机掉在地上。她颤抖着后退，撞到了身后的书架，几本书哗啦啦地掉下来。
就在这时，她注意到张老师的手边放着一张纸，上面潦草地写着一个符号：√3。
这个符号她太熟悉了。三个月前，物理实验室发生了一起意外，一位化学老师在配制试剂时发生爆炸，当场死亡。当时现场也发现了这个符号，就写在实验室的黑板上。
还有上个月，一位生物老师在解剖室离奇死亡，法医说是心脏病突发。但林夏记得，当时解剖台上用鲜血画着一个清晰的√3。
警察来了又走，都说这是巧合。但林夏知道，这绝不是巧合。
她蹲下身，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。屏幕还亮着，显示着班主任发来的消息。她突然意识到，这条消息的发送时间是下午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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